花菤

衣领与脑后发

Jim爱揪他的衣领。

Oswald有许多体面的衣服，那些领带、领结，无不沾上Jim的味道。这个动作让他们挨得太近，近得简直快要实现Oswald私下的幻想。

Ed则不同，他大多数时间温文尔雅，热情洋溢，但那都比不上他恨你的时候。他抓住Oswald脑后的头发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，看他愤怒和疯狂的表情，似乎想让Oswald后悔。但Oswald从未后悔杀了他那甜美的女朋友，如果不杀了她，又怎能看到Ed如今的模样？怎能有“谜语人”？所以他总是以胜利的眼神迎接对方，看他爱过的人如何恼羞成怒。

不要误会，Oswald并不喜欢被虐待，身为一个没有父亲、相貌丑陋的私生子，他的成长过程中充斥着暴力与欺凌。那些体型大他一圈的孩子总是刚好能找到理由，将他堵在小巷里，拳脚以待。所有的屈辱，每一次疼痛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，这也是为什么，在他当上哥谭之王后，那些儿时的“伙伴”们纷纷悄然消失的原因。

从这些早年经历中，Oswald学会一件事，那就是学习。如果你没有天生孔武有力，或聪颖过人，或权势滔天……那就必须从失败中学习。

在衣领和脑后发的触感中，他学习到了：爱会让你做出原本不会做的事情。

Jim在和Oswald说话时，总垂着眼睛，后来Oswald明白了，他是在盯着他的衣领。终于有一天，Jim拽着他的领子，把他拉到不能再近，他们闻着对方的鼻息，Oswald吻了Jim，而Jim回应了他。

Ed就更糟，他让Oswald爱上了他，又杀死了Oswald。好吧，杀死了某个部分。

Jim默认他们是“Old friend”，但也止步于此。当他的城市遭到危险，Oswald就像抹布一样被他随手牺牲。

Oswald或许是他们所说的，怪物，但同时也是个生意人。衣领和脑后发告诉他，他为爱所做的一切，都不值得。

现在，他再次升华了，爱不再成为他的顾虑。他并不抗拒爱的存在，但，那也将被视作一笔生意。不会再有单方面的表白，不会再有献祭般的渴望，不会再有火焰般的嫉妒。

而他们却还没醒悟，看看他们都为爱做了什么？他们竟还叫他是疯子呢。

“主宰这座城市，或毁灭他。”

好的。

你听见了吗，哥谭？